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追在后面的程美人看着前面越来越快的车子，正准备加速听到电话响了之后，拿起来看了一眼直接接通问道：“谁？有事快说。”
“是我，别追了，好好开车。”
陈立安说完就挂了电话，然后把电话还给张国容。
张国容张了张嘴，想劝说几句的，但是看着闭上眼睛假寐的陈立安还是闭嘴了。
另一边的程美人听着手里的提示音，眼神黯淡了一下，然后缓缓降低了车速。
程美人把电话摔在副驾驶上，有些懊恼自己太着急了，应该慢慢来才对。
……
第二天凌晨，陈立安打着哈欠从京城的火车站里出来，还没走两步就忽然被人拽住了胳膊。
陈立安转头看过去，发现拽着自己的人是程美人，她眼睛红红的精神也比较萎靡。
该不会是开了十几个小时车没休息一直赶过来的吧，陈立安叹了一口气看着程美人说：“走吧，先去吃个早饭，好好休息一下，其他事之后再说。”
程美人看着陈立安的眼睛嗯了一声，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，只是在苏州的时候陈立安毫不拖沓转身让她有些难过。
火车站旁边的早餐味道不算好，陈立安吃了两个焦圈就没什么兴趣了，程美人也只吃了两口就放下了。
十一月份的京城很冷，过几天应该就要下雪了，陈立安看着昏昏沉沉的天空，忽觉时间过得还挺快。
程美人回想之前陈立安的冷漠，心里难免有些难过，但是也知道是自己先挑头的，关系都没确定就去宣示主权了。
陈立安擦了擦手，看着程美人说：“你先回家休息吧，好好睡一觉。”
风月一场互相开心就好，干嘛要变成长久的羁绊呢，陈立安可不打算选择一个女人然后一起走进坟墓，孤独到老就挺好。
看着表情淡漠的陈立安，程美人忽然惊觉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走进这个男人的心，是他的那些温柔给了自己错觉。
早餐摊的烟火气和喧闹和程美人心里的悲凉形成很鲜明的对比，她看着陈立安的好看但并不深情的眼睛，挤出一个有些内疚笑容说道：“我没那个意思。”
这样的人想抓住哪有那么简单呢，程美人看着陈立安离去的背影，反思了一下自己的内心。
或许没有目的的相处会更好，陈立安不会吝啬自己的温柔和浪漫，但是一旦触及到那条线，就会像是深冬的寒冰又冷又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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