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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爷，我不懂……”
“为何世间之恶，全由小西那丫头承担？”
“我这个早该逝去的罪人，却还能安然生存。”
何老颓然坐下，看着丁深递来的魔酿，怒火难以遏制。
“喝什么酒？！”
“你忘了自己之前的誓言了吗？！”
“为何又要如此折磨我们？！”
何老夺过丁深手中的酒壶，高声质问：
“你说！为何你失手了？”
“活生生的人，你怎么就丢了？”
“你为何回来，为何不去找她？！”
“好不容易走到今天，好不容易拥有这样的生活，这是为什么？！”
何老嘶吼着，愤怒地摔碎眼前一切，老泪纵横。
丁深在一旁看着何老失控，没有阻拦。此刻，他的心同样沉重如石，充满自责与懊恼。
如果当初。
自己不让沈小西回到深月楼，哪怕陪在她身边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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