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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灵运，你这次不会是真栽了吧？”
侧卧在软榻上的女子只着一身红纱，酥胸半露，一双光洁长腿也敞在外头，脚踝处圈了个金环，上系几个小铃，慵懒动作间，铃音作响，竟有说不出的淫靡之感。
“跟姑奶奶说说，是瞧上了哪个冰清玉洁的仙门弟子啊？”
谢灵运听了女子的调笑，竟叹口气道:“姑奶奶，人家可不一定看得上我。”
“所以——你散了你屋里的姬妾，是为了给你那心上人表衷心?”
这女子正是合欢宗现任宗主，她面上瞧着不过双十年华，实已年逾八百，若是正经翻翻凡俗界谢氏的族谱，谢灵运怕是要喊她老祖宗，故而这声“姑奶奶”唤得是真情实意。
女子早知晓魔祸时他因为个仙修才捡回一命，见他回了宗门后，学什么“一世一双人”的做派，只以为他是一时情迷，想哄新人欢心，便劝道。
“灵运，就算如此，人家也是瞧不上你的，何苦呢？你合欢宗圣子男女不忌、荒淫无度的名声可是在仙门都出了名的。”
“宗主，我已把从前练的双修功法废了。”
谢灵运鲜少唤她“宗主”，此次竟轻飘飘地说出这话。
“谢灵运！你这是拿你的道途开玩笑！”女子起身对他厉声和道，却又好像想到了什么，急急问道，“你动了真心是不是?”
“您清楚的，我宗功法动了真心便会反噬……”谢灵运解释道。
“转修功法后，把你那心上人追到手一同双修便是了！为何要废了！”女子质问他。
“他有心上人了。”谢灵运语带失落。
“双修又用不着你情我愿，以你合欢宗圣子的名头，绑了他又如何？那些仙门敢在魔祸后为了个弟子追究我们合欢宗吗？”
“姑奶奶，先不说我修为比不过人家，要是我们合欢宗真强迫他，怕不是第二天就没了。”
“谁有那么大脸面！”女子反而对他怒极笑道。
“……长孙修言。”他回答。
女子听后，面上立即失了血色。
“大衍宗主不知道这事吧！”她连忙问道。
“我当时没来得及表白心迹……后来才知他身份。”
“幸好！”女子长叹一声。
“大衍宗主连一场结契大典都不肯给他，我也未尝没有机会。”
“你懂什么！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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