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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瑞龙心中一凛。
看着眼前这年轻的过分的合作伙伴，头一次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。
方默点到为止，并没有再说什么，而是笑着谈起了其他。
赵瑞龙也笑着佯装不知。
一切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当天晚上，高氏姐妹就一脸茫然的带着一份录像带去了方默的房间。
打量着此时才刚刚十八岁的两姐妹，方默笑呵呵地当着两人的面，将录像带进行播放。
两姐妹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。
方默没有多余废话，直接当着两人的面，将录像带拿出来，然后销毁。
两姐妹一怔，对视一眼，纷纷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讶。
“方总……”高小琴欲言又止。
“叫我方默就好。”方默笑着说道。
“方总为什么……要毁掉这个？”高小凤目光炯炯地问道。
“哈，我这个人不屑威胁女人，而且也没有依靠这种下作的手段去强迫女孩子的习惯。”方默笑着说道：“现在你们自由了，是愿意留下也好，是愿意离开也罢，都可以，你们自己选择，不过离开以后，记得长点记性，别为了改善物质生活而忽略自身。”
两姐妹对视一眼。
高小琴轻声问道：“方……默，你愿意放我们走？”
“当然。”方默笑着说道：“房门就在那边，你们自己离开就好。”
然而让高小琴诧异的是，素来以文静形象示人的高小凤，却毫不犹豫地走向了床榻。
显然，她根本没想过离开。
“小凤你……”高小琴忍不住开口。
“姐……你还没明白么？”高小凤轻声问道：“就算咱们离开了这里，又能去哪呢？回到那个小渔村？还是如同万物一般被人掳走？”
高小琴沉默了。
“可……咱们自由了。”
“是啊，自由了，然后呢？然后为了温饱，为了每日三餐，风餐露宿？”高小凤反问。
高小琴打了个寒颤，连忙摇了摇头。
“所以……姐，从咱们走出那个小渔村开始，就回不去了。”高小凤轻声劝道：“最少方总对女人很好，跟着方总，总比跟着赵瑞龙好吧？”
想到赵瑞龙，高小琴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彻底被掐死。
随后在方默的注视下，高小琴红着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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